七旬银屑病老太的眼泪与微笑:那段被温暖的至暗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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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初发银屑病,病情汹涌
去年八月底,我跟闺女一起去澡堂,闺女一句:“妈,你胳肢窝这儿怎么红了?”我低头第一次注意到那几个不起眼的小红点,但有点隐隐发痒。我没当回事,以为是天热起的痱子,随手擦了痱子粉就没在多想。谁想到,这些‘痱子’很快就蹿遍了全身,腋下、大腿,到后背、肚皮、脖子、头皮,甚至耳朵里、脚趾缝无一处幸免。那是一种痒钻心挠肝的痒,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蠕动、啃噬。全身烂透了,没一块好皮肤。我站在镜前,望着自己逐渐陌生的身体,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攥住了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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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4月治疗前皮肤症状图及激素治疗时期“满月脸”

02
辗转求医路,长夜无尽处
金阿姨继续讲述道:“刚发病时,我们在锦州几家医院来回辗转,有的说是过敏,有的说是皮炎,打针、涂药,却越治越差。后来我甚至得了间质性肺炎,想过尝试偏方,可人家一看我浑身全是皮损,直接摆手:“老太太这样了你还上我这来?赶紧去医院住院!”后来医生给用了激素和阿*A。刚开始皮损消了不少,我们喜出望外,以为终于有救了。可谁也没想到,副作用排山倒海般袭来。我的脸肿得像个“猪头”(满月脸),眼睛都成了一条缝,整个人变了样,连镜子都不敢照。更让我难受的是,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,每次洗完头,水池里都堵着一团团落发,那场面……简直像经历了化疗一样。

长期服用激素让我的骨骼变得极脆。有一天起床,腰突然剧痛动弹不得,闺女赶紧叫了120去骨科医院,磁共振结果出来:第四和第十二节腰椎骨折。一动疼得要命,只能卧床躺着不能动。医生给我上了护具,硬邦邦的,硌得我整晚睡不着。闺女心疼我,晚上偷偷给我摘了,早上再绑上。卧床一个月后,我终于能扶着墙去厕所,我高兴得偷偷抹了眼泪。不承想第二天就因为打了一个喷嚏,胸椎再次骨折…

我整天只能躺在床上,什么也做不了。女儿每天清早五点就起床,先为我准备早饭,紧接着就是长达两三个小时的换药,药膏、棉签、纱布、碘伏…成批地买、成堆地用。她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,却整天围着我这个老太婆转。那时我躺在那儿就想:“我这身子,除了拖累闺女,还有什么用?”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,有时候忍不住想,我走了,或许她就能轻松了…

金阿姨回忆起那段至暗的时刻,眼泪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。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镜头前微微颤抖,小编也不禁眼眶发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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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8月金阿姨采访时落泪回忆
03
在女儿的坚守下迎来曙光:三针生物制剂开启人生新章
后来,在锦州附属医院杜主任的建议下,闺女带我去了沈阳医大,又做了两次皮肤病理,终于确诊银屑病。医生就说现在有生物制剂,但我心里很犹豫:一是不了解,心里害怕,二是费用高,担心给女儿增加负担。于是又拖了三四个月。那段日子里,女儿从未有过一刻放弃我的念头。白天她悉心照料我的一切,夜里却常亮着一盏台灯——查资料、问专家,一次次温柔而坚定地劝我:“妈,试试生物制剂吧!钱的事别担心,有我呢。”她的话语,就像黑夜里那盏温暖的灯,既暖了我几乎冷透的心,也照亮了前路。打第一针、第二针的时候,我还是提心吊胆,每出一处新皮损就慌得睡不着。女儿总是紧紧握住我的手,轻声说:“妈,不着急,我们慢慢来,一定会好的”。她的眼神那么坚定,掌心那么暖,给了我无尽的信心和勇气。

直到第三针打完,奇迹发生了——皮损开始大面积消退,而且再没新发。我摸着一天比一天光滑的皮肤,终于确信:这一次,我们走对了路。内心却忍不住涌起一阵酸楚与后悔:要是早点听女儿的话该多好,自己不必白白承受这么多痛苦,也不至于让她为我担心那么久。

我从鬼门关爬回来,最感谢两个人:一是我闺女。没有她,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,生物制剂的价格,她至今没告诉我 —— 我只知道,我的退休金根本不够。二是主任。她菩萨心肠,知道我骨质疏松难受,就教我如何缓解;在沈阳就诊时,也给了我们无微不至的指导。没有她,我们不可能那么快确诊得到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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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疗后(2025年6月)与治疗前(2025年1月)对比照片
04
现在:想好好活下去,多陪陪女儿
现在的我,皮损基本消退,头发长回来了,脸也瘦了下来。虽然人像老了十岁,体重轻了、头发全白了,但我能自己走路、上厕所,能陪女儿逛早市,这就够了!我们准备去看看外面的风景,第一站计划去哈尔滨。其实去哪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能重新正常生活,不再是她沉重的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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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患者和女儿生活近照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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